「由愛故生憂,由愛故生怖。若離於愛者,無憂亦無怖。」這是《佛說妙色王因緣經》中的一句。

  其句子淺白且點出人生之所以苦痛的癥結。眾生因為有愛,而產生執,對於愛的對相產生「我所」,我的。而被所執愛的對相繫縛而不得自在。此愛的對相並不專指於情愛,而是泛指如世間的親情,事件情境的深陷乃至於美好物質的貪戀。

  在愛的情況下,直接引發了「愛別離」與「求不得」兩大苦痛。因為愛而引生的憂怖內容是,害怕得不到,或得到後害怕失去。以此而陷入一層一層的苦痛中,也因眾生具有「愛執」的天性,除有現世苦痛的感受,也招感不斷生死的輪迴之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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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乘佛教思想的興起,是在於佛滅數百年後。

  大乘佛教是相對於聲聞乘而說的。在佛世時,佛弟子斷盡煩惱到達解脫生死時,即是證得「阿羅漢」果,阿羅漢是梵文,意譯為「無學」。意思是阿羅漢以是最高學位,當佛弟子證得阿羅漢時,常自言:「我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後有。」而佛在當時也被稱為阿羅漢,只不過佛是大阿羅漢。

  但佛弟子仍體現到,聲聞弟子所證得的阿羅漢果的賢聖者,仍和佛陀有極大的不同之處,在福德、智慧、餘習方面,仍大大的不如佛陀,於是體見到阿羅漢果聖者並非真正到了無學位,仍是「有學可學」的。於是佛弟子了解到聲聞人仍有所不知,有所不能,有所不淨,於是再度向佛看齊,直向菩薩的大道。

  於是佛弟子開始探討,世尊成道前,是如何的修行。在佛世時,成佛之前的釋尊即被稱為菩薩,在《本生經》中談到佛陀在過去無量劫無量生所修的無量廣大的六度萬行,其中有大家耳熟能詳的割肉餵鷹、投身餓虎。還有《金剛經》中,釋尊於無量劫前做五百世忍辱仙人,被國王割截身體而不起嗔,並發願要在未來成佛時要先度對忍辱仙割截的國王。

  於是大乘思想,基於這兩大要素而展開。因見到了聲聞的不足之處,又因懷念已入滅的佛陀,起而研究釋尊成道前的廣大菩薩的利益度脫一切眾生行。進而迴小而向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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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般佛教所言的布施,並非是毫無道理的予取予求。

  布施是六度之一也是四攝法之一。布施在於佛教中是極重要的,但施也必須要有智慧的布施,如法的布施才能夠真正的利益眾生。

  就如同有人求施毒藥以毒害別人或自已,此事佛弟子絕不可以施予。又有說布施身體以解決肉體的慾望,那也其實也不是布施,因為慾念性行長養的是煩惱,有礙於聖道,那只是一個眾生作為滿足自身私慾的藉口,而佛弟子不無智慧的以為如此的施身真能利益受施的人。

  就如同放生是極大的無畏施,但現今放生卻惹來許多的爭議。那也是沒有以智慧來行布施的結果。

  是以真正能利益眾生的布施是必須經過佛弟子仔細思考研究的課題。還有也不是他人怎麼做就一定都對。正確的思考,足夠的世俗知識,夠常長遠細膩的考量。才真能利益眾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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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佛教史上,初期大乘佛教思想興起時,聲聞(小乘)思想與大乘佛教思想是對立的局面。

  一般說的聲聞佛教的思想中心是以自我解脫為要務,大乘思想是以廣度一切眾生為理想。在大乘經典中,可以不斷的見到發起悲願的菩提心,呵斥疾入涅槃的聲聞人。而聲聞佛教因大乘教義為後期所興的思想,而斥大乘非佛所說。

  但以二分法絕對的分化聲聞與大乘是有問題的。

  在大乘思想中,是不急著斷煩惱,不自利,以在五濁惡世度眾生,利他為主。但事實上一個滿身具備貪嗔癡的人,已經具足了造惡的能力與行為,若菩薩不斷煩惱而空有菩提心,那也仍會不斷的以身口來持續的傷害眾生。而菩薩是必須修行六度萬行的,一個貪行人是無法修施波羅蜜,嗔行人無法修忍辱波羅蜜,癡行人是無法修般若波羅蜜。於是乎可供思考的是,菩薩真能不斷煩惱,不著重自利而大唱度一切眾生的高調?

  而在聲聞佛教中,雖然以斷盡一切煩惱,永斷生死以入涅槃。但一個約束煩惱乃至於斷煩惱的聲聞佛子,已經具足了不傷害眾生的能力。在十善中,無貪嗔癡的惡意業,就沒有殺盜淫妄等身口惡業。而回觀佛世,聲聞弟子畢生盡心盡力的遊化弘揚佛法與解脫之道,那也是普利人天、化導眾生。在佛的大弟子中,也留下了為法殉道,弘化於惡性邊地的典範出現,雖是乘聞弟子,但同時體現了「不為自已求安樂,但願眾生得離苦。」的大乘精神。

  於是也不能說聲聞佛教只是一群只顧自已的離苦安樂,而不管眾生死活。而大乘佛教也不可能絕對的只為眾生,而不須自我的修行,那也是會有問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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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釋尊並非統領僧團的統冶者,釋尊只是僧團的導師,依法教導大眾。所以說釋尊是依法來攝眾,而不是依世俗的權利來統領大眾。

  在佛般涅槃後,釋尊並沒有指定特定的繼承人,因為那是不必要的,僧團的合和共住即代表了佛,也代表了法。在僧團中,大眾是平等的,在僧團中是「尊上座,重大眾」。也就是說,尊敬上座比丘長老,但上座長老並非僧團的權利中心,在決事時,必有固定的僧團律制規則羯摩法使大眾共同決議。是類似民主制度的團體。

  是以釋尊在大般涅槃時囑咐弟子:「我不攝受眾,亦無所教命。汝等當自依止,法依止,莫異依止,即應依四念處而行。」釋尊說「我不攝眾」,是不以釋尊個人的立場來攝眾,而是以法的立場來攝眾,又說「亦無所教命」,也是出乎同樣的理由,釋尊既不是無上的權力中心,那也就沒有「教令」等類似命令的遺教。佛弟子依止佛是因為佛所宣說的教法依法修行,若佛不如法,那仍是須依法修,而不是依佛而修。這也是佛教有別於外道皈依於一個全知全能的梵我大神思想。以全知全能的梵我大神為中心,此神具有至高無上的統治權力。

  在「自依止,法依止。」的保護下,佛弟子能免於各種外道的誘惑和引導,依於人的問題是,若不依於法,即無從檢視被依止的人是否如法。但後世秘密大乘卻有了以上師為必要的法脈中心,上師是為一的法承管道,此為依於人的情形表現,與自法依止相違的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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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釋尊的出家的因緣,有兩種傳說。

  第一種是釋尊尚為太子時,在東、南、西、北門見到了老、病、死、沙門。因感世事無常,眾生皆有老病死,老病死皆是苦而出家為沙門。

  第二種是太子見農民耕田,在烈日下赤體辛勤,身體羸瘦,汗流飢渴仍不得休息。而犁牛困頓,備受鞭策羈勒之苦,而土壤中悉有蟲出,鳥雀相接來食。太子有感於農奴貧病,眾生相殘之苦,悲心油然而生,因移坐閻浮樹下,寂然而靜思救濟之道,隱萌出家之志。此釋尊入道之初心,社會救濟與生死解脫,實兼而有之。

  以現實面而言,見眾生更相殘食之說較為合理。太子嘗遊觀四門,歷見老、病、死苦,及見出家安樂而日增其厭世出家之心。此不必視為事實,要為熟聞塵世可厭,解脫為樂而出家 。遊觀云云,特象徵其內心之感悟而已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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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大藏經」。指的是佛教三藏經論的大規模集成。

  近人蔡運辰所編的《二十五種藏經目錄對照考釋》,依據《昭和法寶總目錄》所收,據蔡氏所編《考釋》一書,共包含《開寶》、《崇寧》、《毘盧》、《圓覺》、《資福》、《磧砂》(甲乙二版)、《普寧》、《金藏》、《南藏》、《北藏》、《嘉興》、《龍藏》、《麗藏》、《縮刻》、《頻伽》、《卍字》等十餘種刊本大藏經目錄。

  其每板藏經所收的標準並不一置,最初的藏經如《開寶藏》是以印度譯來的經論為主,在中國本土的論述非常的少。

  就現實而言,因編集藏經編集人員的佛學教育程度、當時人力資源、資料蒐集的完整度或時代背景環境的因素,皆影響了藏經的內容。在現實的條件下,也出現許多重要經典未能入藏,或收錄了偽經入藏等情況發生。於是也常出現後版的藏經將前版增錄收的藏經刪去或增補之例。

  而許多藏經因年代的遷變,佛教的興哀,舊有的藏經或有失佚、或殘缺不全。而現今最常為佛教界中所使用的是《大正藏》與《卍續藏》。一般佛學研討論究也多引此兩部藏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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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戒、定、慧」三學,是佛法修學的總綱。

  一般而言,是由戒生定,由定生慧的次第關係。戒何以生定?因戒有止惡防非的作用,若人不持戒,心必在慚愧藏惡不安燥動之下,那是不可能得定。定何發慧?因定使妄想的心安定下來,將紛亂的心拉回,使精神集中後自然發慧。有譬喻心的妄想如風,慧如風中的燭火,當狂風吹起,燭火被風吹的明暗不定,唯有讓風止息,燭火也就能得到應有的燃燒方式而明耀。

  但戒定慧不是絕對的次第關係。持戒沒有慧,那必是持戒持的煩煩惱惱、不知道如何持才是如法的,甚至根本不想持戒。定沒有慧來輔佐,那這心也不易定下來,就算有定那有只是邪定而已。

  是故戒定慧是並重,三者不可偏廢,他是相輔相成的。佛弟子無一不修學戒定慧的。就出家眾的五分法身,其中即有戒定慧三分法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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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南傳佛教一般是上座系統的佛教,現今南傳佛教已沒有比丘尼(女眾出家人)的。

  在佛陀初成佛時是沒有度女眾出家的,最後是由於釋尊的姨母愛道與五百釋種求出家,但釋尊拒絕,最後由於阿難的請度,佛才允可。於是有經典論僧團出現尼眾,正法住世減五百年之說等等。

  但仔細研究,釋尊為何不度女眾出家人,可能基於一些更現實的身心條件理由。

  由心理出發而言,女眾具有先天性的母愛,那是最有礙於出離的愛執。

  就生理而言,女眾的起居生活,拖缽,弘化,安居,可能都會有生命上的危險。因出家人有出家人必須過的生活。若比丘尼太美貌於乞食、遊化時都可能遭遇到危險。但身為出家人又絕對不能不乞食拖缽,弘法利生。於是基於種種理由,這必然是釋尊所應三思的問題。

  於是在佛教初期佛制下八敬法,而僧團仍依比丘(男眾出家人)為中心。那基於佛世時比丘的出現畢竟比比丘尼早了二十餘年。所以比丘尼勢必有許多修行法要或生活法規必須向比丘學習。再者,比丘尼在弘化與拖缽等種種對外事務,某種程度上亦須仰賴男眾比丘的保護。那是可以想像的。

  但並非尼眾不如比丘,就覺性而言並無二置。而上述所論的問題在現代社會來看,已不成問題。而正法住世縮短之說更是無稽且直接違反了眾生平等的教理。北傳佛教仍有許多偉大的尼眾出家人。如證嚴上人即是一個當代了不起的比丘尼,所行的悲願已經完全附合人間的菩薩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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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佛初成道所度的比丘僧團是沒有戒律的,為何沒有戒律?那是因為佛成道初期所度的諸大弟子如鹿野苑五比丘,大迦葉等五百眾弟子,舍利弗、目犍連等都是極其利根的人,常因佛陀的三言兩語開示即證了阿羅漢,或初果聖人。所謂「初果耕地,蟲離四寸。」這是由聖人的道力所成的道共戒。即然不犯罪作惡,那就沒有制戒的必要。要像一個乖學生,不須要去規定他的功課他自然就會看書。

  但後來僧團逐漸擴大,出家的身份背景也雜了,比丘開始有作惡的行為出現,為了僧團的合和清淨,於是不得制戒來約束。而戒是佛弟子有所犯才制的。在《五分律》:「舍利弗,我此眾淨,未有未曾有法,我此眾中,最小很須陀洹。諸佛如來,不以有漏法而為弟子結戒。」比丘戒是根據事實而制的,佛不預先制戒有兩大理由:一、表示民主。二、是表示尊重弟子們的人格,如果不犯便制,弟子當然也會接受,但那不是僧團的意志,那變成是佛的強制約束。若有人犯了破壞僧團的清淨合和,僧團大眾為了清淨合和於是請釋尊制戒,那即是出於僧團的要求。於是與其說佛陀是制戒的人,還不如說佛陀是主持戒會的人才洽當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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